2005年6月14日

一封西元2000年二月收到的信


我們認識好久了,
拿起了一疊折舊的紙張,
我才發現,
這是我認識你的前幾年,
你在網路上寫的信。
今晚,
我拿著這一疊被我固定在講義夾裡的紙張,
一篇篇的,
都是你數著歷史而來的春天烙印,
我看著你打出來的一字一句,
回想著當初對你的感覺,
從狐疑、猜忌,到對於你的事情惋惜、嘆息。
至今日的喜眷...安心.....
有點像2003年走過的那條橋。
從好不容易找到上橋的那一剎那,面對著如飛劍般的摩托車汲來,到橋的中段想找的聲音支持,直到下橋,這段,還是留在我自己的內心裡吧。

這是我的資產,我心愛的本錢,讓我不斷生息的回憶。
以前,對於以前你所說的,我終於覺得那不是虛無的,雖然我摸不到每一個被時間所鎖住的事件,可是我讀得到你的暱稱:"飄搖...飄...長松綠照空...who I am inside?"

直到你說:我,輕輕地降落在那個平面上,妳找到我了。
好多年前,我不懂你飄蕩的原因,好多年後,當我回味你每一段飄蕩的紀錄,我才發現,你留下了好多線索給我,要我找到你。
一封西元兩千年的信。
留下了飄搖中慵懶的字句,雖然隨著歲月流去,你的文字不再流潺無形,現在你的文字已經是渾厚而踏實的。
或許,離開了做夢很多的年紀,也相對得無法飄搖,
希望,能夠在紮實的現實裡頭,讓你回味飄搖的醉意....在想要入夢的想像裡,
讓你有安穩的平面,恣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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